此番离京,想来不曾告知朝廷,殿下不怕奴婢去揭发?”过了会,我说。 秦王的神色毫无波澜,唇角弯了弯:“你大可试试,看看消息能否传到廷尉署十步之前。” 我知道这并非玩笑之言。秦王这样杀伐多年鲜有败绩的人,必不会一时头脑发热来与我说这些。 “与你说这些,不过是告知你,孤上回所言,仍未过时。”秦王接着道,“今日酉时三刻,孤在西南门外雒水渡口,过时不候。” 说罢,他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