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勇之功,何足挂齿?弟实惭愧。” 谢浚笑而摇头:“前番元初问起从军之事,我便已有所预感,只是不知元初处事竟如此干脆。” 公子亦笑:“若非兄提点,弟几乎不得门路。” 说着话,公子将谢浚请入院中。仆人早已在花树下铺陈案席,焚香煮茶。 我将茶盛出,分别呈到公子和谢浚面前。谢浚接过茶杯,环顾四周,面露欣赏之色。少顷,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沙盘上。 “元初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