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多年没有穿过女装,倒并非桓府之意,而是我习惯如此。穿上男装,可以做许多女子不便去做的事,比如同公子赴宴,随他出征,何乐不为? 有时,我甚至觉得公子也并不将我看成女子。他可以与我像友人一般说许多话,而不必似男女之间那样忸怩。 沈冲也一样。 我喜欢这样,哪怕心底知道我穷尽此生也够不着他,也至少能做到自在一些。 心里想着,我将脱下男装,将衣裙穿上。出乎意料,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