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不觉凝神望她问,“可有良策?” 回房后,流熏静静坐了一炷香的时分,思忖万千。她手里拈玩那只纸鹤,轻轻拉动纸鹤的翅膀,若有所思。 “小姐,如何对了镜子发呆呀?”丫鬟小荷凑来纳罕的问。这几日小姐都对了菱花镜发呆,眸光却是落在镜前那只纸鹤上,似是满腹的心思,少见了往日的笑颜。 流熏一怵,倏然回头,自嘲地一笑淡然说:“沈先生的笔墨果然传神,难怪小有才子之称。” 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