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照拂几分,她母女在府里不知如何立足呢。如今老夫人恼了她,她也不由心惊胆战垂头在一旁。 晚晴猛然抬头,恰见老祖宗愠怒的目光正扫向她。 如此重的话,这敌意的眼神,如当头一棒,晚晴立时懵住,只剩眼泪断线一般长流,凄然说:“老祖宗息怒,原是晴儿这病,头脑懵懂,自己都不知做了些什么的。” 晚晴低头啜泣,无助可怜,既然无心之过,谁还忍心怪罪?流熏想,这晚晴倒也聪明,给根竹竿就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