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考人体解剖了,白先生说最后给大家进行一个小时的答疑。平时所有旷课睡觉、逃课泡妞的人都来了,班上有人勤快有人懒,但是谁也不傻。解剖室里少有的热闹,三十几个人散坐着,八九具被割得零落的尸体在解剖车上横躺着,两具人体骨骼在教室前面硬戳着,白先生被围在中间,被烟熏黄了的手指夹着粉笔,感觉被重视、被期待、被渴望,一脸幸福状。考试前的老师就像初夜前的一村之花,在破身之前,所有乡亲都有观察圆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