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飞没有想到，夏中天没有想到，邓伟等人也没有想到，曼菲斯集团的新任副总裁吴学辉上任之后，他的攻击来得如此之快，如此之狠。

这天上午，刘小飞正坐在华龙日化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翘着二郎腿抽着烟，仔细研读着墙上巨型液晶显示屏上循环滚动播出的飞龙和飞凤两个洗发水品牌的市场情况。

突然，刘小飞的眉头紧皱起来，因为他注意到，最近一个星期，飞龙和飞凤洗发水的销量突然急剧下降，有的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