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地上那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孙督军考虑的怎么样了?”任南砚放在茶杯,抬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孙良。 孙良长叹了口气道,“任兄,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 任南砚花白的眉头微扬,神色却十分平静,“些许小事,对孙兄来说算不上难吧?” 孙良摸摸自己的脑门道,“这还不算难?早上的通电你也听到了。纵然任兄忠心耿耿,奈何人家安亲王根本就不领情啊。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