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很痛,但已经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并不像是下午那样剧烈难忍。这样的痛楚,早在几个月前傅凤城就已经习惯了。 只是想起下午在冷飒跟前狼狈的模样,让他心中有几分淡淡地恼怒。 不等傅凤城做什么,冷飒已经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傅凤城道:“没事,辛苦夫人了。” 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已经晚上十点过了,“这么晚了怎么不去睡?” 傅大少的病房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