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油渍让她觉得一双手无处安放十分不爽,话说她从前没有洁癖来着,难道真的是这几年娇生惯养把自己给惯坏了? 傅凤城将水递到她跟前,“渴吗?” “嗯嗯。”冷飒连连点头,七月初这天气依然热得人心里发毛,坐在这铁皮的车里就跟被放在蒸笼里一样难受。 加上刚才修车也费了不少力气,冷飒觉得自己这会儿满头大汗形象估计相当不怎么样。 刚要伸手去接水杯,看到自己黑乎乎的手立刻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