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连衣服都没有换就一身狼狈的来了。 进门的时候险些把傅家的佣人给吓着,若不是有傅安言带着只怕人家还不敢放他进来。 “是,姑姑。”这会儿状告完了,冯兆武自然起身跟着管事去换衣服去了。 等到他出去,傅夫人才看向坐在一边的女儿,“怎么回事?” 傅安言也皱着眉头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去晚了一点进去的时候已经这样了。” 想起在酒楼的时候冷飒对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