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痒得不行。” 陆时渊点头,“您没见过她父母?” “没有,只知道她有个哥哥,已经有孩子了,到过雪区看她,只是我当时在忙,也没见到面,更没空招待他,他却给我带了不少特产礼物,现在想来,都觉得不好意思。” “是吗?” 陆时渊正用酒精帮他擦拭消毒拔罐所需的铜罐。 “我难得来燕京,本想和她家人见一下,那丫头倒是拗,怎么都不肯安排。” “她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