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您客气了,这都是我该做的。” 厉成苍面冷,但在长辈面前,也是守礼懂分寸。 两人很快就喝了大半瓶白酒,厉成苍今晚,似乎格外不对劲。 这还是陆时渊认识他以来,第一次见他如此不克制。 借着他出去接听电话的功夫,陆时渊也走了出来。 待他挂了电话,才走近他,“你今晚表现得有点奇怪?” “有吗?” 厉成苍从口袋掏出一包烟,看向陆时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