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才不会关心你,”我反驳说,“我关心的是我自己。看到有人坐在不舒服的椅子上,我就会浑身不舒服。” 他哈哈大笑,但是没有动。他默默地抽着烟,再也不搭理我,显然沉浸在他的思考中。我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我家。 在经年累月的习惯让自己变得麻木之前,作家心里总是很不安的,因为他的本能对人类的奇行怪癖特别感兴趣,而他的道德观念尽管对此不以为然,却又无可奈何。他喜欢研究那些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