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醒啦!” 年欣然狐疑地看着男人,可是大脑就像爆炸一样,疼得要命。她试图想要动动那麻痹无力的手脚,可手脚就像不是自己的似的,怎么动也动不了,张了张嘴巴,也发现说话艰难得要命,“……我……怎么……” 见状,雷冽一把将年欣然搂入,心底深处升腾出那如久别重逢或者劫后余生的喜悦之情,是什么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醒了就好,赢了就好!” 年欣然都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