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没有丝毫可以退却的机会,而这杯酒她也必定是要喝的,但为了从此能和这个周总划清界限,把之前的事都像粉笔字都抹掉,年欣然很有必要说清楚,不然这杯五十三度的茅台是白喝了。 年欣然接过酒,但在接过酒的时候,那个周总就开始毛手毛脚了,那只肥大的手,装作不经意地抚过年欣然的手背上,她忍住了要爆粗的冲动,也忍住了要揍人的冲动,只是脸上的笑都没了。 “周总,我知道可能上次我惹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