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禾无奈,将他的衣服层层剪开,最后露出的皮肤或青或紫,血肉模糊,找不到一点好地方。 她让丫鬟打了水,将君梧身上的血迹一层一层的洗掉。 “母亲。”君凤风尘仆仆地进来,“我听说了,大哥怎么样?” 慕容菱摇头不愿意说话,示意他自己看过去。 君凤捏起君梧的手腕,试试脉搏,又观察一下伤口,最后道:“幸好没有内伤,不过也足够修养一阵子了。” “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