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之晏不会让我有事的,嗯?”她看了看洪之晏,对方却显然陷入了情与理的挣扎。 “隔离没什么好怕的,但是守着个病人就不行。君禾,别在这里。”君梧难得的用了商量的语气。 “我想陪着之晏。”君禾也知道自己有点儿无理取闹,可是一想到洪之晏要守在这里给一个天花病人治病,她就坐立不安,实在不能离开。 “也罢,想陪着就陪着吧。”君梧说。 君禾有些惊讶他这次这么好说话,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