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所有人都必须分开。”洪之晏解释。 “满满是我的儿子,不会传染我的,我留下来照顾他。”少妇说的坚决。 君禾一时也不知道该说这是伟大的母爱还是愚蠢的无知。 洪之晏无奈的摇头,算是默认。 安顿好一切,他让人煮了醋在整间医馆里熏着,才带君禾去她的房间。 “真是对不起你了,这些天你就躲在这里,没事不要出来。”他说。 “你在外面冒险救人,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