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着急她,没有离开,她就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更痛一点。 当即睁着一双湿漉漉的鹿眸看着师傅,吸吸鼻子道,“师傅,我动不了了,你说我以后会不会成了残废,半辈子都要躺在榻上度过啊!” “胡说八道什么,大夫都说是轻伤。” “可是,我就是很痛啊,呜呜呜,我要残废了!” 裴浪:“” 大手一抬,摁上了她的腰椎,微微一提真气,真气聚焦在掌心,轻轻帮她揉了起来,绷着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