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过去,大概九分多钟之后,文生的一百个头终于磕完了。 他的额头已经磕烂了,鲜血顺着眉心流的满脸都是。 “这是何必呢!” 陶谦老眼含泪,他立刻将磕昏了头的文生搀扶了起来,重新发动了车。 “先别急我带你去附近的门诊包扎一下,要不然容易感染。” 陶谦刚发动汽车,他的话才吩咐完,却被副驾室的文生阻止。 “我不要紧,先救父亲!我们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