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程度。 空荡荡的广场上,只有三个人被吊着,再无一人,仿佛那些人很放心一样。 “义阳,怎么样?能破吗?” 欧阳鸣看着兆义阳说道,“我总觉得差一点。” “我也是。” 另外一个队友附和出声。 他们在试图用异能驱散身体里的毒素,可是总觉得差一点,在最后的关头神经一抽眼前一黑,就前功尽弃了。 就好像,这是一个圈套一样,让他们费尽心思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