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无限可能！

沉玉想得美好，奈何江灵就这么盯着他，丝毫没有动容，更甚至嘴角挂起来嘲讽的笑容了。

“或许你可以去给那些被你伤害过的女孩，磕头认错。”

“或许你可以去给那些被你们害得家破人亡的女孩，磕头认错。”

“当然，磕头认错其实没有一点用，只不过感动了你自己而已。”

一口唾沫一个钉，一条人命一命还！

他想道歉，或许那些女孩，那些无知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