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一言不发,就这么大马金刀的坐在一把椅子之上,手持一把砍马刀,让人不敢直视。 两边近三百人,就只有他一个人坐着的。 至于外面那些围观的更加不少,有游客,也有缅电居民,围观人也有上百。 不过围观的人没有一个华夏人,因为华夏人到了现在还是比较团结的,全部都站到了一起,一个袖手旁观的都没有。 除了这几十个华夏人,剩下的那些不管是疤爷后面的缅电人,还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