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也打完了电话,冷眼看着徐甲,嘴角抽搐:“徐甲,你摊上大事了,不仅县局长来这里,陈县长也在,而且陈县长嫉恶如仇,主抓治安的,现在又是严打期间,你完了,你被抓进去,不蹲个十年八年,休想再出来。” “是吗?我好怕啊!” 徐甲看了看表:“怎么还不来啊,我等的好心急啊。” 王富和黄葵听了徐甲的话,不仅目瞪口呆。 他们看得出来,徐甲并非装腔作势,强撑着场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