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郭汜心情顿时沉闷下来。 “我听说那王司徒最重门第,似夫君这等出身,那王司徒却常常请夫君过府,莫不是有所图谋?”见郭汜身上并无可疑痕迹,神色也颇为沉重,郭夫人心头一软,说话也柔和了许多。 “自是有所谋的。”郭汜坐下来点点头,眼神有些阴郁,从袖中取出白绢又看了一遍。 “这是何物?”郭夫人疑惑的看向白绢,她不识字,不认得白绢上的字。 “我在司徒府收买得细作送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