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桩买卖了。 冯婕妤叹了一声:“你诚心,我也不能诓你,但这个问题,我其实答不出来几句。” 温宴笑着道:“娘娘既知我诚心,那能答什么就是什么了,答多答少,与我也没有不同。” “也是,”冯婕妤微微颔首,道,“我对那位的印象很浅了,准确来说,我进府时,她已经不在府中了,倒是更早之前、她还在闺中时候,我曾在花会上与她打过照面。” 陈年旧事,突然提起来,冯婕妤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