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翰把信纸叠好,重新收回信封里,而后,他站起身往外走。 “这么烫手的山芋,”陈正翰轻声道,“老头子一个人捧不住,少不得再寻人分担分担。” 霍怀定忙道:“辛苦老大人了。” 陈正翰背着手走了。 如此大事,并不是他们都察院手里拿到了一封蜀地向朱钰状告柳仁沣的书信,就能直接办了的。 看起来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不涉及贪墨,亦没有杀人枉法,但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