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妃靠着引枕,良久没有说话。 “生母”始终是以骁心里的一根刺。 可是,出生无法选择,也无法改变,若不然,霍太妃也希望他就是自己娘家的侄孙儿,和以暄、以呈他们一样。 如此还轻松些。 霍太妃想着霍以骁,心里沉甸甸的,余光瞥见温宴眼睛通红,豆大的泪珠噙在眼眶里,随时都要落下来,她不由就是一惊。 “说着以骁呢,你这孩子,怎么无端端哭起来了?”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