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该不该回答。 在就这么一晃神,金老太太的目光已经从院门上收了回来。 “回吧,他们也走了。”金老太太慢吞吞地转过身,往屋子里走。 曾嬷嬷扶住她,沿着长廊而行。 经过厢房,门口的柱子上,有几处划痕。 曾嬷嬷看在眼里,还是没有忍住心里的话,道:“您看,当年四公子就这般高。” 金老太太顿住脚步,默默看着划痕。 她自然认得,这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