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招手,示意她靠近些。 温宴起身上前,在榻子前半蹲下。 冯婕妤附耳过去:“永寿有一个儿子。” 说得很快,也说得很清晰,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 温宴一愣,下意识地拿手撑住榻沿,免得一不小心摔了。 “您说真的?”她不由问道。 冯婕妤笑了声,很短促,短到无论是笑意还是嘲弄都来不及漫上双眼,就消散了。 “真的,”冯婕妤道,“我也是偶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