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背上,也阻止了他的话。 “不是瞒着你,”许德妃叹息着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自己想想,你父皇如此讳莫如深,他压根不愿意让人知道,我若知情,我还能在这儿?连我都不知道,这后宫之中,除了太妃娘娘,怕是没有任何人知情了。” 朱茂的喉头滚了滚,终是没有再问。 母子两人又说了些旁的事情,朱茂起身离开。 许德妃送到了殿外,这才又回里头坐下,没有召任何人上前,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