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骁的视线一低,落在温宴的手指上。 他当然晓得她先前紧张。 手指关节都泛白了。 温宴继续道:“所以我想,梦里的我,一定比现在更紧张。紧张到,我如今去回想,只能想到‘紧张’,再细节的东西,根本记不起来了。” 肩膀是不是绷住了,双手放在哪里,那日应该也是饿了好久、她后来又拿什么填的肚子…… 本来以为,那是她上一辈子极其重要的一天。 她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