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这也是个坑。 大半夜的,他还在这儿坐着,说外人就是自欺欺人了。 霍以骁轻咳一声:“你们姐弟的家书,有什么好看的。” 下意识地,温宴要说他嘴犟,却是突然想起些前事,她的心就这么一紧,像是给人拽了一下似的。 是了,这个年纪的霍以骁,从未写过什么家书。 霍以骁的身周关系,说复杂很复杂,说简单又很简单。 再过几个月就要及冠了,可事实上,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