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骁靠着车厢,想着温宴的话。 温宴说的是“自在”。 霍以骁半垂着眼睛。 他听温宴说过梦中状况,那些他不曾经历,但他了解自己,那样的处境之中,自己最后会是什么性子,一想就能知道。 尤其是,霍以暄不在了。 少了暄仔,人生得少多少乐趣? “去德扬楼。”霍以骁抬声交代车把式。 车把式自不问缘由,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马车转了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