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在眼前晃。 温宴低着头,恰巧露出了一段白皙的脖颈。 淡淡的胭脂味若有似无,萦绕在呼吸之间。 霍以骁二话不说,一手按在温宴的肩膀上,把人按回了椅子上,冷着声道:“这什么东西?” “锡纸末,”温宴答道,“下午,家里折元宝,过两天要上山祭扫。” 霍以骁一怔,冷言冷语不下去了。 是了,要清明了。 温宴敏锐地察觉到霍以骁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