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温宴在地窖里,重新备了一些酒。 黑檀儿趴在院子的石桌上,打了个哈欠。 霍以骁翻墙进来,经过它边上,伸手揉了揉它的脖子。 许是他手法也不错,黑檀儿没有躲,只咕噜了两声。 温宴从地窖里上来,还没有走到石桌上,黑檀儿突然起身,迈着腿就跑开了。 “你惹到它了?”霍以骁好奇地问温宴。 “它前两天被二殿下府里的酒味熏香味给冲着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