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间里。 气氛仿佛是僵住了。 若不是惠康伯世子徐其则与霍以暄还因为醉酒而呼吸粗重,一整间屋子里,所有人仿佛是被定身了一样。 打破僵局的,是一直坐在椅子上的那人。 他看起来也就弱冠年纪,肤色偏白,或者说,白得有些病态了。 明明所有人都喝了酒,但他的脸上寻不到一点儿踪迹。 这人的五官并不算格外出众,第一眼看去,甚至记不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