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骁沉默了。 刚才温宴要用粥,岁娘给次间里的油灯换了个灯罩,屋里比霍以骁来之前亮了些。 也只是亮了稍稍一点点而已。 温宴竖着腿坐在罗汉床上,盖了厚被子,双手抱着膝盖,看起来很不严肃的姿态,却说着无比认真的话。 她的眼睛里写满了认真。 油灯的光映在她白皙如玉的脸上,更是映在了她的眼睛里。 眸子里就像是蕴了一汪水,像他见过的西子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