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骁的脸色沉了下来,把茶盏按在了桌面上。 朱晟那人,锱铢必较,前回吃了那么大的亏,不可能自认倒霉。 不知道温宴与霍以骁的关系也就罢了,等顺平伯添油加醋、一张状纸送上去,朱晟势必要折腾。 而那些大小动作,根本不用朱晟亲自动手,自然有人会替他排忧。 “那时候,你在京城,温宴在临安,真有什么状况,你事后把二殿下双手双脚卸了,都赶不上。”霍以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