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睁开了眼睛。 屋子里阴沉沉的,她一时之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缓了一会儿,她才慢慢醒过神来。 这是驿馆,霍以骁让了榻子给她,她倒头就睡着了。 双手攥着被子,温宴不由自主地弯了唇角,她得是有多困,才会连霍以骁拿被子给她都不知晓。 话又说回来,霍以骁嘴再别扭,对她却是心软至极。 睡梦中的一床厚被,还有那烧过夜的炭盆。 霍以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