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鱼的肩膀抖成了筛子,一副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子。 “怎的?不信?”霍以骁换了个姿势,原本靠着左侧扶手,他换到了右边,这姿态,还是一样的懒散,一样的纨绔,“别说你现在还一门心思做好兄弟,不肯把淮山给供出来了。 便是你真把他咬出来了,他就会老老实实地认了? 你说你跟定安侯府无冤无仇,没道理去伤人家婆媳俩。 淮山和人家也没仇啊,与侯府不睦的是顺平伯府,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