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宴伸手攥紧了斗篷。 酒楼后院这一处,灯火不及前头大堂,又落着细雨,视线难免昏沉,温宴一眼看不清斗篷的颜色。 她只知道,很厚实,很暖和。 先前还随着雨丝往里钻的秋风寒意,一下子就被挡住了。 系好领子,温宴整了整下摆,这才抬眼看霍以骁。 若说容易认,一定是霍以骁好认。 霍怀定下江南是公务,自是轻装简行,随行是霍以骁也没带多少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