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有些凉。 季究心热,也不觉得冷,只催着那船夫快些。 这船夫也是个哑巴,手上忙乎了一阵,将小舟靠到了另一艘花船旁。 很快,花船上的人架好了木板,扶着季究登了上去。 哑巴船夫把赏银收好,再不多看一眼,摇着浆离开了。 他做多了这样的生意。 不管是男女私会,还是官商往来,若不想招人眼,就会各自寻小舟,到湖中再换,回头约好时辰再来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