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茫茫雨雾中,巴掌声清脆刺耳。 白马扶舟平静地站在檐下,旁侧是两个撑伞的人,即便他并不需要伞,那两人也是小心翼翼。 宋慕漓余光微扫,眉头几不可察地一皱,随即恢复平静。 等四十个耳光扇完,那报信人的脸颊上已浮起肿胀,嘴巴涎下的是混着雨水的血线,而他的双膝早已跪在雨中,身子蜷俯在地。 “知道为何打你吗?”白马扶舟问。 那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