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没有回答,安静地垂着眸子,身子隐在阴影里,看不分明。 唉!赵胤幽叹一声,转过身端详她片刻,弯腰将浑身冰冷的女子抱了起来,坐到临窗的那张紫檀木雕花大椅上,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低低道:“从通宁远回来,你便魂不守舍。是这阵子太累,还是两个小的太闹?我回头让苌言不许再来吵你……” 时雍摇了摇头,将头搁在赵胤的肩膀上,闭上眼睛休息了片刻,那一种心慌气短气血翻涌的晕眩感渐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