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果然是关心我的。” 时雍冷冷补充:“既然想死,大可以一刀抹了脖子,何苦为难大夫?” 在白马扶舟的面前,时雍这张嘴从来没有收敛的时候,向来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白马扶舟也是自以为常了。闻言,轻轻将酒盏凑在鼻间,淡淡一嗅,微眯着眼道: “可怜一盏梨花白,就要被白白糟蹋了。” 话音未落,他将酒放在桌上,懒洋洋坐好,望着时雍浅笑。 “不喝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