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盈盈地摇头,“有什么口舌可说?横竖府里无人,有她在家,下人们一个个循规蹈矩,也不尽兴,索性我走了,各自安好。” 娴衣皱起了眉头。 “可是……” 时雍回头,将一个檀木盒子塞到她怀里。 “没什么可是了。你快去换一身衣服。这是为你准备的,一会儿你就说,是你给爹娘的年礼。” 娴衣看看怀里的箱子,暗自叹气。 时下的女子,一旦出嫁就是夫家的人,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