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夫婿说了,王爷贵体要紧,务必看着你痊愈。” 赵焕胸口抽痛,泣不成声,“我宁愿你恨我,你恨着,就会记得我,如果不能让你欢喜,能让你一直恨着,也是好的。恨我,心里也会有我。” 时雍黑亮的眼微微一眯,嘲弄般浅笑,在秋莲为他拭泪时,悄无声息地走了。 憾而不得,大抵是这个世间最重的惩罚。 于赵焕,如此罢了。 …… 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