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满脸焦灼。 时雍看向白马扶舟,“厂督大人如此精明之人,运送的东西被人掉了包,你就半点未察?” 白马扶舟虚弱地掀了掀眼皮,说话都费力,轻轻摇头。 “不曾。” 时雍不客气地呛他,“那你就是失职。” 白马扶舟突然抬起手,捂在受伤的腰腹处,两道俊眉紧紧蹙了起来,好似忍耐着万般的疼痛,声音更是气若游丝。 “慕漓,扶本督起来……” 宋